论去世的合规性[西幻] 第282节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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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伽王子张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死死闭上。

“你不承认也没用。我虽然别的不行,但自认读的书还算多, 记忆力也不错。”她点点自己的太阳穴, 一字一顿道, “据我所知, ‘炼狱’一词是近几十年才出现的新名词。来源是厄尔·奥布里亚所著的同名空想论——《炼狱》……以你描述的经历, 你根本不会知道这个词。”

卫伽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,只是沉默地应对一切。

“让我猜猜,是谁跟你说了这些……”坎蒂丝见他对奥布里亚的名字没反应,却没有因此停下,依然死死盯住他的每一寸变化,“……他们,是不是称自己为‘黑星’?”

卫伽:“不……”

“就是‘黑星’。”路西恩抱起双臂, 在下首高声道,“他在说谎。”

坎蒂丝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回头, 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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