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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店虽小，五脏俱全，里面的桌子都坐满了学生。男人从角落里搬出一张折叠桌，找了个空位打开，让两个人坐下。

“还是老样子吗？”他问。

晏晚点点头，坐下把头上戴的帽子给摘下。

“那这位先生……？”同学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许毓澜。

晏晚帮许毓澜点了菜:“跟我一样，别给他放葱和香菜就行。”

许毓澜坐在这家看上去并不怎么干净的小店有些略显局促。他坐在一张小马扎上，一双修长的腿不知道该往哪放。

同学很快就端了两碗粉上来，上面有满满的牛肉和牛肉丸，还有一个大鸡腿。

“慢慢吃哈。”店里很忙，看到后面来的人先吃上了饭，学生们开始止不住抱怨催促，老同学甚至来不及跟晏晚多寒暄几句，就被喊去餐台帮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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