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生日（2 / 2）

女孩穿着睡衣，披散着头发，在窗台上蜷缩成一团，苍白的小脸上沾着未干的泪痕，平日乌亮的眼睛一片黯淡，眼眶微微泛红，看上去像只没人要的小猫咪，楚楚可怜。

祁邈冲动地往她的方向跨了几步，下意识伸手想要摸她的发顶安抚她，却又在即将触碰到她发丝的一瞬间顿住动作，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掌。

“怎么哭了？”他移开视线，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红通通的水眸，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搂进怀里安慰。

双手隐忍地在身侧握成拳头，用力到手背浮起明显的青筋。

颜殊吸了吸鼻子，哑着嗓音说：“……今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
祁邈愣了一下。

“以前都是养母帮我庆祝的。”颜殊哽咽着说，“但是她现在不在了……”

她以后就再也没有亲人了，更没有人帮她庆祝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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